第(2/3)页 普乐王一直坚信粮饷还在城内,他只是暂时寻不到,上奏请罪也不过是迫于形势,明显董厥和君辞里应外合了,所以他一直紧盯着君辞,对城门口也是把控得外松内紧,弄得高阅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将粮饷运出去。 无奈只得求助上君辞,君辞自然也是要帮忙,毕竟粮饷她占大头。 今日将普乐王引走,就是给高阅便宜行事的机会,没有普乐王在,君辞又杀了长史,阮副将只需要由董厥给绊住,其他人花点钱就能打点开,粮饷就这么悄无声息运出了普乐郡的城门。 君辞瞅着时间差不多,也把普乐王的耐心给耗费光了,从一处绕过盘旋的山峦,恰好看到普乐王紧追而来,远远的是赫连跃带着几个人精兵。 翻身下马,君辞将所有猎物都在马儿上套牢,摸了摸阿驰:“这几日就由阿岸喂你,可不许挑食。” 阿驰不乐意地偏了偏头,眨巴眨巴不看君辞的大眼睛,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 君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余光瞥见普乐王绕上来,她收敛笑意,拍了拍阿驰的马脸。 这是个山峰,三面悬空,普乐王也下了马,牵着马儿朝着君辞走来。 “使君紧追不舍,是为了粮饷。”君辞也不欲与他拐弯抹角。 “都尉肯承认粮饷在你手上?”普乐王皮笑肉不笑。 轻笑一声,君辞拍了拍阿驰,阿驰偏身,缓慢踱步开,似是让开了路。 君辞:“使君偷盗粮饷,藏于董副将私宅,若是成了,自然是我之责。若是败了,亦有董副将受难,进退得意,可真是妙计。” 要是成功了,君辞说这话,普乐王或许能够洋洋得意,偏现在他们失败了,不仅失败了,他还为此损兵折将,普乐王听了君辞的话,就觉着格外刺耳:“怎比得上都尉翻手定乾坤?” 不理会普乐王的阴阳怪气,君辞忽而靠近普乐王:“使君所料没错,粮饷的确在我手中,使君一直严防死守,实属令我难以运出城门。 不过今日使君随我来此,倒给了我一个机会,只怕此时粮饷已经全部运出城外。” “你——”普乐王目眦尽裂,断然否决,“不可能!” 君辞根本没有那么多人,便是董厥相助,也绝无可能再有人手。若非如此,他怎会亲自来盯着君辞带领中护军围猎,在他看来,君辞在这个时候才能将藏匿的粮饷运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