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穿越成暴君独宠:皇后不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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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儿抱着皇如月的腰,脸贴在他厚实的胸前,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声,嘴边不禁带着一抹微笑。

    此时,她真希望这白马就这样一直奔下去,直到地老天荒,他不是皇上,她也不是皇后;他不是古代人,她也不是现代人;

    他们只是一对单纯相爱的男女,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慢着——

    明明是她靠着他,为什么他的身体却越来越沉,并且沉沉地向她这边靠着?慢着慢着——

    马儿跑到哪里去了?

    它不是奔向安全的士兵那边么?怎么跑得没了方向,没完没了地跑呢?就算她希望它奔个天荒地老,现实终归是现实,现实它是不能任性,应该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呀。

    这白马本来就是皇如月的爱骑,无论他去哪里都要带上它,所以一人一马本来就有心灵感应,它似乎已经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不然为什么不对它发号施令,任得它盲目地跑。

    于是它哀鸣一声,也不知道跑到了个什么破地方,再也不愿意跑了。

    弃儿吃力地扶着了皇如月,她的手一阵湿热,自己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怎么全是血?她自己没受伤呀。

    难道这血是皇上的?

    抬头一看,只见皇如月紧紧地闭着双眸,脸色苍白得像白纸一般,难怪他会靠在她身上,原来刚刚已经受了剑伤,只是憋着一口气把她带上了马背,等他一夹马腹,马向前冲,他就晕了过去。

    而她还傻乎乎地因为他的英雄举动而感到兴奋,柳弃儿呀柳弃儿,就算马儿不鄙视你,你也应该好好鄙视自己了。

    她苦笑,他真是傻!

    弃儿辛苦地扶着皇如月,然后非常辛苦也非常高难度地从马背爬下来,白马仿佛知道她的辛苦,安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师傅的剑果然削铁如泥呀,皇如月穿着盔甲,还是被一剑刺到,现在血汩汩地从胸前淌出。

    弃儿从来不怕流血,也不怕自己流血,此时不知为何,因为他的血而感到恐慌起来,他会不会血流尽而死?

    怎么办?要找到大夫才成呀。

    深呼吸了一下,她不容易冷静了下来,她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一打量,弃儿的心顿时寒了下来,原荒山野岭的,只有一间破草房子,风雨飘摇的样子,不知道遮不遮得了雨。

    就算住得了人,目前最关键的是要为他止血呀,可是她上哪去为他找大夫止血?

    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天空突然乌云满布起来,像是要下雨的前奏。

    弃儿一咬儿,轻声对白马说,“马呀马,辛苦你了,你把你的主子驮到草房的前面,我实在没力抱他过去呀。”

    白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果然抬起前蹄向前小心翼翼地走着,深恐走得快了会加速皇上的伤势。

    弃儿轻叹,连马儿也懂人性,若不是她,他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所以她不能让他死的!她的脸上浮现起一副毅然,她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命!

    到了草房前面,弃儿吃力地把皇如月扶下马,让他的身子靠着自己,然后吃力地向里面挪去。

    他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像是一朵朵妖艳惊人的蔓陀罗花,看得弃儿惊心动魄。

    人的身体里的血有那么多?再流下去,他真会死!

    弃儿浑身湿透了的望着外面狂风暴雨,马儿同情地轻嘶了一下,幸好,她会生火之道。不然就算是夏天也会感冒呀。

    柳浩然留给她的书中有一本是医书,她认得一种能止血的山草药,于是顾不上下大雨,来了个通山跑,终于把山草药找了回来。

    皇如月身上的衣服都被她脱了下来,她用牙齿把苦涩的草药咬了个碎烂,然后敷在他的伤口上,接着撕碎了裙裾,变成几条碎布,把伤口扎了起来。

    他结实而精瘦的胸膛被他绑得有点惨不忍睹,如果他醒来看见自己这样子,肯定会哭笑不得。

    天已经黑了下来,他妈的那群什么精兵到底是吃什么的,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皇上受伤了吗?

    弃儿差点要破口大骂了!

    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火旺盛地燃烧着,照亮了她苍白的脸孔,她看看白马,嘲笑,这匹应该不会是公马吧?

    就算是公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趁着皇如月还在昏迷,把衣服脱了烘干,这湿漉漉的感觉真不好受。

    犹豫了半分,她利索地把衣服脱了下来,里面只有一件亵衣,露出洁白娇俏的玉肩。

    偷偷地回过头,只见皇如月还是沉沉地睡着,这才放心地用树枝架着衣服烤了起来,她回来的时候顺便偷了两个地瓜,过了没多久,屋中散发着地瓜的烤香味道。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弃儿摸摸肚子,一整天没吃饭的感觉真是难受。

    因为经常动,跑来跑去,所以她一向很能吃,虽然吃不定时,却是最怕饥饿。

    衣服没多久烤干了,幸好是夏天,衣服的质料都很薄,弃儿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着凉了。

    她懒洋洋地坐在地上,只见马儿不以为然地盯着她。

    弃儿懒散地笑了,“你也想吃地瓜?我还没见过吃地瓜的马呢。”

    马鼻子喷气,它才不喜欢吃那低贱的地瓜,它可是皇室里的马,吃的是皇室里的草,最名贵的草。

    弃儿却不知道它在想什么,自顾自话,“幸好你不吃,不然我还真吃不饱,要不要留一个给你主子?”

    弃儿微笑着转头看了皇如月一眼,又喃喃地说,“他怎么还没醒?血都止了,师傅的剑也没毒呀,难道还要输血?”

    天呀,她会止血已经是天公见怜了,输血?这个out到不得了的地方实在是有没输血的仪器,就算有,她也不会。

    只听得皇如月动了一下,弃儿惊喜了一下下,他终于醒了?

    走上前去,只见他还是紧紧地闭着双眸,那长而弯的睫毛在不停地眨动,好看的嘴唇此时苍白干裂,明明下着暴雨的晚上有着丝丝寒意,可他的额上却大滴大滴地冒着冷汗,更让她心惊胆颤的是,他的脸通红通红的,一看就知道在发着高烧。

    幸好这草房虽然久无人居,里面有一水缸,弃儿过去揭开了木盖,顿时欣喜,里面竟然还有水,这水也是清澈干净。

    只是没有装水的工具,她有点为难。

    再看看皇如月那干渴的嘴唇,她一咬牙,用手捧起一捧水,用吸到口中,然后走到床前,嘴着嘴着把水输水到他的嘴里。

    昏迷中的皇如月觉得一股甘泉正缓缓送进他嘴里,他渴望地喝了起来,喝完了还不甘心,攫住了某个地方,狠狠地吸了起来。

    弃儿脸一红,离开了他强吻她的唇,摇头,强人果然是强人,就算是在发烧了还不忘吃女人的豆腐。

    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

    她皱眉,发烧对他的伤口不好,怎么办呢?

    弃儿又把裙裾撕了一块,轻叹,再撕下去,还真没有布可撕了,明明拖地的裙子,现在被她撕得被成一条短裙子,看起来很拉风,若是被他们这些古人看见,恐怕会说她有伤风化。

    然后她用水把布块弄湿了,轻轻扭干,继而用湿布块为他轻轻擦试起来,用水解热,对他的发烧有缓解作用。

    擦完以后,她又把湿布块放到他的额头上,等布块的温暖变暖了,洗一下,又再放到他额上,如此反反复复。

    当她的肚子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那几块地瓜已经变成焦地瓜了。

    弃儿连忙把地瓜挖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把地瓜吹了吹,等不及它变凉,就剥皮吃了起来。

    焦是焦了点,可是焦了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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