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在许定分身的倒来,直接加剧了矛盾的爆发,将罗马帝国提前带入动荡之中。 许定等人是不知道塞萨洛尼基的罗马人有过这样的一场争论。 很快他就收到手下人汇报,有罗马军队开拔过来,然后在城东扎下营盘,并以半包围的姿态围着亚历山德里亚。 许定带着蒙羽跟货比蹬城远望,许定只瞧了数眼就收回了目光,问向二人:“你们看出干什么眉目没有?” 二人遐思琢磨了一下,蒙羽先道:“敌军并不多,连一个军团都不够,而且我观他们只顾扎营围城,并没有攻城的准备。” 许定看向货比,货比补充道:“蒙羽说得很对,我也没有感觉到对方想攻城的打算,一点攻城器械都没有带,而且他们扎营还扎得很牢固,似乎只想围城并不想攻城的意思。 而且有一点很怪,他们只是半围城,并没有将我们彻底封死的意思。 攻又不攻,围又不算围,这里面有古怪呀!” 二人等着许定来分析,他们可算明白了,亚历山大*秦的战略跟眼光丝毫不比他的勇武差。 相反更高,他是一个极富有见识与谋略的人。 看问题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许定半咪着双眼指着城外的罗马军营跟看不到影子的塞萨洛尼基城方向道:“很简单,我们起义军内分有分歧,产生了分裂。 罗马人内部也有分歧,新皇派跟元老院派之间彼此也有隔阂。” 蒙羽与货比点头,这一点他们也多少知道。 皇帝跟元老院都想获得更大的权力,本身就是一对矛盾体,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许定接着又道:“马其顿行省总督被我们所杀,这些罗马军队没有了直接的统帅,没有了可以镇住所有人的最高长官,所以意见相左,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有一部分想打我们,但是又想保存些实力,因为攻城多少会有损失,而且不见得就能打得下来。 所以干脆围而不攻,在加上他们人手不多,于是半包围,一呢好聚拢兵力,不至于个个被击破,二呢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希望我们会弃城而走,这样他们就平白捡了一个大功牢。 至于不想打我们的,就待在了塞萨洛尼基城里,守着行省首府,而有这部分还是占大多数。” 蒙羽与货比这才明白得彻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统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不进攻,我们就不能杀伤削弱他们,一但北边那两个家伙被罗马人解决了,追击的大军挥师南下,我们到时想跑都跑不了。”货比忧心的提道。 许定激情四射道:“跑,为什么要跑,要有信心,我们不仅不用跑,还要攻下塞萨洛尼基,我们还要再创辉煌,一路打过去。” 货比很想问拿什么打过去。 现在城内大军人数满打满算也不够二千,想击败两支罗马军团,还要拿下坚城塞萨洛尼基,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不要想这么多,我有秘密武器,大家好好训练将士们,我希望半个月后,我们二千不到的将士都是精锐。”许定重重的拍拍二人的肩膀,然后下了城墙。 接下来的日子许定不管城外的罗马军队如何作为,只要不攻城那就不理会。 当然他不忘派人往北打探消息,尤其是罗马追击大军的消息,一但这支大军要是调头南下,他就得采取应对方法了。 因为在与弗拉科部的交战中,缴获了二百多匹战马,许定的骑兵部直接扩充到了六七百。 他直接将原蒙羽部全部调入进来当骑兵,进行骑兵的各种训练。 而货比部也从枪兵开始转变,同样加练各种科目,向罗马精锐全能系转换。 当然过程是很辛苦也会有些不理想。 毕竟时间也不是很长。 不过许定没有吝啬,粮肉让将士们敞开着吃,优先级的保证,城中的牲口什么的全部买来为大家补充营养与体力。 双管齐下,一千多将士训练得非常的刻苦,终于从原来的奴隶或是角斗士开台转变成职业军人。 而这段日子,城外的罗马军队也默契的并没有进行骚扰,同样在等着北边的战事情况。 趁着这个间隙,许定暂时让十二托管了分身,自己又溜回了大汉。 回到大汉,许定处理完公文,然后让人架着马车载着他去田地里瞧一瞧,此时正是盛夏,田地里全是长势良好的庄稼,还有丰硕的果实。 勘查了今年的农业,又寻问了地老农,得到基本反馈,许定趁着晚霞还在天边返回。 车还未入城,便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怎么停了下来,伏虎!”许定正假寐咪着眼,感受到马车停了下来,遂问道。 车外的典韦并未回话,到是有步声渐近。 待差不多了,便传来久违的腹黑之声。 “师父!弟子回来见师父了,师父交待的任务弟子未全部完成,心生有愧不敢入城,只好厚着脸皮先来向师父请罪。” 许定暮然睁开了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接着板着脸道:“既然知道没完成任务还敢回岛,看来你是不想成亲了。” 法正露出苦色,然后看向典韦,典韦抬头看天,不理会,不帮腔。 法正只好道:“师有命,弟子不敢不从,此次回来主要还是思念师父,师父要操劳天下如此多的事,实在是辛苦,现在听到师父声如洪钟,气吞山河,弟子就知道师父你老人家比以前更加的威武建康,雄姿荡荡,弟弟终于放心了。” “得了得了!你这马屁拍得酸溜溜的,难怪去了东北这边久都没能完成任务,感情是做事不专心,给我滚上来吧。”许定长剑一挑帘子,看到变黑不少的法正,没好气道。 典韦等人纷纷扭过头付出噗呲一声笑,不过法正却是脸上开出的花,忙道:“是师父!” 不知道多久没有跟许定一起坐过马车了。 法正记得大概是十年前了吧,那时从洛阳出发,许定身边只有几个人,那时自己跟貂蝉姐姐还有师父同坐一俩马车,那时多么的快乐。 真是怀念呀。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傻!”许定用剑囊敲了一下犯傻的法正,感觉这小子是不是放养放着放着就成蠢蛋了。 法正回过神来道:“师父,我们以经很久没有一起坐过马车了,师父还记得那时怎么将我从洛阳拐带走的吗?” 说完法正就挨了一个爆栗子。 疼得他忙摸了摸,心道师父下手越来越黑了,连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