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渊爵动作一顿,也不说话,就侧身看着薄书砚,静待着他的下文。 薄书砚的视线投放在薄渊爵的眸眼深处,“无论她是苏锦程还是傅深酒,都不是你该接近的女人。” “呵呵。”薄渊爵笑出声,转过身来,双手撑在车窗上,近距离地瞧着薄书砚,“薄三公子,在你还未完全认识我的情况下,你这句话恐怕说的太草率了。” 薄书砚凝了薄渊爵一眼,“是吗?” 言罢,薄书砚收回视线,升上车窗。 薄书砚虽没有吩咐,Kevin瞄到这架势,适时地聪明了一回,表情酷酷地将车子启动,滑走了。 不消片刻,黑色商务车再次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薄渊爵收回视线,动作优雅地扯松了领带。 因为那个至关重要的女人,其实慵淡寡沉的一方和温润雅达的一方、都没有沉住气。 但,这就是两个30岁出头的男人的对峙方式:优雅而无声,浅尝辄止,在看不见的硝烟中势均力敌。 只是,接下来…… …… 黑色商务车行驶了十分钟以后,副驾驶座上的约翰没有通过后视镜去看薄书砚,而是将过于魁梧的身子转了过去。 “薄。”顿了下,见薄书砚抬眸看他,他才继续,“薄渊爵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约翰曾为了前途错失过一位等待他多年的美好女人。 只是后来等他功成名就再回去,那个女人的心,在时光里枯萎,嫁作了他人妇。 以约翰当时的实力,他眨眼之间就可以将那个女人抢回来。 但他最终没有。 因为,那个女人的心,已不再属于他。 约翰知道,薄书砚想要的,也不是一具躯壳。 尽管薄书砚当时和薄渊爵对话的时候不动声色,但约翰知道,薄书砚的心大抵是被触犯了。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单手撑着车门支撑着脑袋,眉目寡凉,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约翰叫他不要在意的,是哪句话。 你来了。但晚了。 四年的时间,晚吗? …… 三天后,是苏玄野出院的日子。 薄渊爵临时接到一个电话,从病房走出去,到了楼梯转角处接了电话。 “动苏玄野的人,已经处理掉了。”是叶清臣。 “谁动的手?” “Q市许家,许浮乾。”顿了下,叶清臣补充,“许绾轻的堂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