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邺森眸色一暗,随即从喉咙深处逸出低低地笑声,到最后,他笑得似乎不能自已,问她,“是吗?鱼瑶安倒是闲的厉害。” 傅深酒挺直脊背,一双剪水清瞳一眨也不眨,就绷着笑看他。 “我们多久没见了?”萧邺森又仰头喝了一口水,然后捏杯子的手横擦过嘴角,咧唇看着她。 傅深酒神思凝聚,当真很认真地去想。 可萧邺森并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他自己很快补充,“我是该用分钟来度量,还是用秒来度量呢?傅深酒,你说说看,你喜欢哪一种?” 隐在桌下的手攥得骨节发白,傅深酒浅浅一笑,“无所谓,我对这个…没概念。” 没概念。 这样回,算不算残忍? 可是,不残忍,难道要一直给对方希望,一直耗着吗?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 “没概念…”萧邺森呢喃了声,随即勾唇而笑,“你是对时间没概念,还是对‘已多久没和我见面’这件事没概念,恩?” 傅深酒垂眸,直到自己再也不能忽视萧邺森投放过来的视线,她才慢悠悠地抬头,“哥,你在明知故问。” 萧邺森咧着唇笑,捏着水杯那只手的食指隔空指着深酒,“傅深酒,你又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的腿,好些了吗?”深吸了口气,傅深酒转移了话题。 萧邺森挑眉,“你现在,又是在关心我?” “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关心你难道不能更正常?”傅深酒立即反问。 “嗬!”萧邺森嗤笑了声,“谁知道呢?架不住有些人披着狼的外衣在干羊的勾·当!” 傅深酒撇开视线,又问了一次,“腿好些了吗?我听说可以痊愈。” 萧邺森出事以后,她虽然没有直接去看望过萧邺森,但一直在通过各种方法打听他的消息。 tang萧邺森没说话,有那么一刻,他突然想废了这双腿来绑住傅深酒。 但他太了解傅深酒,知道留不住。 “再过十来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萧邺森拿起筷子夹菜,眸内明暗交锋。 傅深酒轻吐了口气,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包厢里一时沉默下去,萧邺森用筷子敲了傅深酒的头,邪勾唇角,“来都来了,先陪我吃饭!” 傅深酒没动,过了良久后才抬起头,“萧邺森,我们谈谈吧。” “不谈。”萧邺森夹菜的动作一顿,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 那层本就薄得不能再薄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就什么都没了。界限分明。 那么狂傲的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甚至有些低声下气了,说不谈。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还是开了口,不能再拖了。 “我们俩的事情细究下来,终归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再……” “傅深酒。”萧邺森打断她,勾唇,“你啰嗦起来的样子,搞得我很想口勿你。” “哥!”傅深酒无奈。 “有本事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对你做点什么。”萧邺森挑眉,用大拇指摩挲自己的唇瓣儿,邪妄又性感,“如果你再叫我一声哥,我就让你尝尝禁忌的滋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