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顺着她的视线去看了看夜色,再开口时,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我今天去参加了一个拍卖会,把手……” 眸光闪了闪,深酒屏声静气地等着他的……后话。 然而,薄书砚的话说到这里,傅深酒放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薄书砚沉默地将眸光移开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傅深酒见薄书砚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也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于是就坦然地在他的圈·禁中滑了接听。 但两人彼时的姿势摆在那儿,实在太近太近了。 所以深酒将手机举到耳边的时候,稍稍往旁边挪了一步。 这个小动作被薄书砚看在眼里,是心虚。 “你好,我是傅深酒。”因为对方是陌生号码,所以深酒如此说。 “阿酒。”薄渊爵的嗓音里透着柔柔的笑意。 “薄大哥?”深酒不意会是他,当即看了眼仍旧停在君至门口的那辆车。 而一旁薄书砚听见“薄大哥”三个字,眸渊倏地沉了沉。 “嗯,是我。”薄渊爵顿了下才问,“我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安全到达房间。” 傅深酒笑,“谢谢薄大哥关心,我现在好好的在房间待着呢,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薄渊爵那边却默了下来。 在深酒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的时候,君至门口那辆车的驾驶座车门打开,一身黑色装扮的薄渊爵走了下来,在转瞬间将自己的视线精准地投放到深酒的身上。 深酒心脏紧缩了下,偏在这时候不自觉地就侧首去看薄书砚的反应。 薄书砚神色淡淡,没有任何波澜,他甚至看都没看那个方向。 “果然……”薄渊爵的声音重新在电话里响起。 深酒这才转过视线,去看薄渊爵所在 tang的方向。 薄渊爵朝深酒挥了挥手,笑意郎朗,“果然被我猜对了。你既然知道我没有离开,必然是站在一个能看见我的地方。” 顿了下,他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而现在,我也看见你了。” 深酒扯了扯唇瓣儿,隔着几层楼的高度淡然地看着下面那个男人,有些心不在焉。 彼时,薄书砚已经与她隔开距离,背靠在阳台栏杆上,姿态慵懒地点烟。 四月夜的凉风吹过来,带着他打火机上的火苗左右攒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她看不清薄书砚的神情。 薄渊爵瞥了眼傅深酒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挑起的唇角隐没在暗夜里。 “离婚的事情,和他提了吗?”在傅深酒准备找个理由挂断电话的时候,薄渊爵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太阳穴突突一跳,傅深酒的指尖不自觉地就攥紧了阳台栏杆。 “他不同意?”薄渊爵追问。 深酒脊背僵硬,嗓子莫名干涩起来。 按理说,薄渊爵既然可以看见站在阳台上的她,那么没有理由看不见薄书砚。 还是他觉得薄书砚在与不在,都无足轻重? 做了吞咽的动作,深酒的言语很隐晦,“等事情完全确定以后,再提。” 薄渊爵嗯了声,“你考虑得很周到。那你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 第(2/3)页